我痛了,狠狠地痛了一把,且光是痛,没有痛并快乐着。
那股钻心痛传来时,我紧闭双眼,握紧右拳,张开嘴却不敢发出声音,实在忍不住时才抖抖右拳示意,抖动时那可怕的“钻刀”会暂时离开我的身体,可还没等我缓过来,“钻刀”又钻了进来,痛又来了,痛终究不愿意远离我。也许痛才是人一生无法摆脱的羁绊。
“好了,弄完了。”短短几个字犹如天籁之音在我耳边炸响,我像被人松开了掐紧脖子的手一般,猛地睁开紧闭的双眼,准备大口呼吸,却被口腔里的水呛住了,连忙转头向旁边的小池吐去。吐完后,我好似庆幸自己活了下来,没有被痛折磨死,小心肝乱跳。
当然,我心里清楚自己暂时死不了,如果非要说死,也只是死了一颗牙,一颗早已祸根深种今朝才来发作的牙,一颗表面衷心光如日月、实则背主弃义满心“祸水”的牙。可这颗牙怎么会这样?一位本应和我同甘共苦、帮我“咬定青山不放松”的好伙伴怎么就变成了“叛徒汉奸”,甚至还要拉着几位好兄弟心狠地欲置我于死地?等痛苦暂停,我不由得不反思,三思之后,才醒悟这终究是我负了卿卿爱牙,遭了反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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