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第一次看牙是在幼儿园。只是给一颗虫牙做个简单的修复,少年就哭得肝肠寸断,发誓再也不来这儿了。果然,打那以后,我们再也没有去过那家诊所。
毕竟,京城这么大,还有其他牙科诊所,既然都搬家了,当然就……近原则嘛。
少年第二次看牙是在小学低年级。骑自行车时不小心摔了一跤,牙先着地了。坏消息是这颗不是乳牙,是新长出的门牙;好消息是门牙只磕掉了1/3,修补修补还能用。
少年看看牙医,又对镜看着自己破损的门牙,内心是拒绝的。但事已如此,在老师朋友同学们热情似火的期待中,少年勇敢完成了治疗。虽然知道因为这颗牙的缘故,以后还少不得进牙科诊所,但至少、应该、可能不会像这么可怜无助了。
事实证明,少年天真了。
少年开始长智齿了。智齿虽然才冒牙尖,但牙根粗壮,着床很深。两颗智齿底气十足地横躺在牙床上,一幅“这一片牙床都被本牙承包了”的霸气模样,逼得牙床上的原住民们无处安放,只得东躲西藏,退避三舍。
霸总牙逐渐侧漏的气场少年还没完全get到,但却让紧挨着的一排牙各自有了各自的站位。“远近高低各不同”的存在,以及那一盘盘滋滋作响的、冒着寒光的拔牙工具,让少年倍感心累:啊,多么痛的领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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